这句话，秦有渝并非是试探，而是肯定的口吻。

没有人第一次做坏事，还是要杀人的这种事，是如此冷静的，除非……她已经做过，成功了，而且没有遭受到任何惩罚，才会这样自信笃定。

宋予希似乎心情还不错，倒是愿意满足她的好奇心，“第一个受害者，不正好是你吗？哦……说错了，那是宋渝，不是你……秦有渝。”

短短一句话，透露的信息还真大。

宋渝的死，与宋予希有关，而宋予希也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秦有渝轻抿了下唇，出声，“宋渝是怎么死的？”

提及宋渝，宋予希像是对这个手下败将无比自豪，毫不犹豫地说，“她吃了安眠药，我亲手将她推下了海，我也算是念在姐妹一场，让她在睡梦中死去，没有任何痛苦！”

呵。

姐妹一场。

还真的是侮辱了“姐妹”这两个字。

尽管满腔怒火，秦有渝仍旧沉着气，继续问，“宋渝一直都对你很好，把你当亲姐妹看待，你为什么要杀她？”

“亲姐妹？”宋予希了冷笑出声，“什么亲姐妹，她拥有的，我再努力再优秀也不得到，她是名正言顺的宋家千金，我什么都不是，就只是因为我身上流着的不是宋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