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母亲她？”虞矜的话有些艰涩，胸口有些闷闷的, 他无措地按了按胸, 目光茫然的看着玉无山。

玉无山缓缓点头：“是我造孽太多, 才会让——”

他的喉头也有些哽咽：“才会让秀秀和阿棉都遭遇这些。”

难产。

白棉同样因为这个而失去了生命。

虞臣想要将两个孩子抱回虞家, 但是被玉书池阻止了。

她抚着因为月份大而不被允许打胎的肚子，表情淡淡地看着襁褓里的两个孩子, 随后抱起了其中的男孩：“先抱男孩吧。”

她从小没有在玉无山那里得到过应有的疼爱，便认为他该是喜欢男孩的，而这个男孩, 将会是她的筹码。

她让虞臣将孩子抱回虞家。

若是她生下的是男孩, 那两个孩子她便不管，可若是她生下的是女儿

那男孩就会是她的筹码。

“后来的故事很简单。”

玉无山看着虚空：“玉书池生了个女孩, 为了在玉家地位稳固，她就把你抱回了玉家，而阿笙就在虞臣那边养着。”

“她自己的孩子就给了陈理, 也就是现在的陈梦秋。”

虞矜指尖动了动：“那小虞儿后来又是怎么回到玉家的？”

傅生走了进来，给两人倒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