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坚信有些东西是要自己争取的。
空中绳索降落他也是学过的,可事出紧急,救人要紧。哪还来得及系安全带。
好在他足够谨慎,也是命大,安全着陆。
一进屋子就是扑面而来的霉气,这片拆迁老楼楼间距很窄,这里更是出了卧室外常年见不到太阳。
发现客厅没人,他放轻脚步,仔细听着三个关着的房门里的动静。
穆夕归的声音隐隐从某个房间传出来,断断续续地,听不太清。
她传递过来的消息就是屋内只有两个人,还都是常年吸毒、很不健康的人。
听到穆夕归的声音,他疯一样冲到那扇门前。这门倒是没锁,很轻易就被打开,门一开,屋内三人视线通通扫了过来。
穆夕归被绑在椅子上,右胳膊上有蜿蜒而下的血迹,再往下,是一根被用过的针管。
另外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靠在墙上抽烟,见到陈昭至进来,瞬间提起警惕。
不等他们说话,陈昭至冲过去,一脚踢在男人肚子上。后者本来就弱,被他这一踹,后背重重摔上墙,穆明华慌忙之中抄起旁边一根棍子,朝陈昭至头上打过去。
陈昭至从小被爸妈扔进散打场,这种招数对他来说向来低级。
穆明华反应过来时,手中的棍子已被陈昭至拎着手里,而后下棍的方向变成了他的腿。
做完这一切,他蹲在穆夕归面前解绳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随手拿起桌上的钥匙,抱着穆夕归就出了门。
到了大门边上,他声音沙哑着开口:“能站吗?”
穆夕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