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榅也开始换衣服,毕然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时不时地探着目光看过来。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去年今日,他这里曾被她咬出了旖旎。
今晚
毕然抿了抿唇,包藏了一肚子坏水。
往下是线条流畅的胸膛,再往下是六块腹肌。他的肌肉轮廓张扬却不恐怖,也不知道他身材这般好,是什么时候偷偷锻炼的。
薛榅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衫扣子,规规整整地打了条淡粉色领带。
绝了。
“你要穿这么正式吗?”毕然再三确认道,“我们真不是去参加谁的婚礼吗?”
“不是”,薛榅笑道,“我只是单纯的比较重视这个生日。”
“三十岁生日都没见你这么重视”,毕然啧啧两声,“薛榅,你变了。果然,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开始在乎每年的生日了。”
薛榅笑而不语,套上件黑色长款大衣,大衣过膝,完全修饰出他挺拔的身材和非凡的气场。
成熟、稳重。
绅士、精英。
“薛榅,你好帅哦。”毕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提醒他,“就那个我剖腹产满六个月了。”
“满了。”
毕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贴在他宽阔的背上,低声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