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想起什么,她又轻快地从他身上跳下来,郑重道:“还缺了点仪式感。”
薛榅笑:“什么仪式感?”
毕然清了清嗓子,“薛榅,你愿不愿意在我二十三岁生日这天,把三十岁的你,以后的人生交予我?从此,我的学业,你来辅导;我的职业,你来规划;我的母亲,你来赡养;而我的人生,你来负责。”
“你没有只手遮天的能力,但在你的天地里,我可以为所欲为。你心甘情愿护我、爱我,为我人生中的每一次喜怒哀乐,每一次酸甜苦辣买单。从此,山月是山月,我做我自己。”
薛榅轻笑了声,无尽黑夜,无尽温柔,无尽无边
“我愿意。”
她记得他的每一句表白。
那晚,她没醉。
他们,两情相悦。
床头的艺术灯,灯光微弱,摇摇晃晃着人的一生。
在这温柔缱绻的痕迹里,毕然劝告他,“别弄在里面。”
薛榅笑了下,松开她,转身拉开床边柜的抽屉,拆开一盒崭新的避|孕套。
毕然红着脸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四个月前。”薛榅一边拆,一边同她开玩笑,“家里、车上,随时随地。”
毕然:
“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