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袁华将泡了手工私房红茶的青花瓷具摆在她面前,笑道:“不着急,先喝茶。”
有句话叫: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毕然觉得,他不说目的,便是没安好心。她自然也不敢随便喝这茶。
不过,上位者自带上位者的威严。
何况,眼前这人是老板,她也不敢胡乱造次。
他说不急,她便拘谨地坐着。
金袁华浅酌一口茶,同她寒暄起来,“母亲身体还好吗?”
家里的事,毕然鲜少对别人提及。
但母亲的事,倒也难瞒。
只是,董事长主动问起这事儿,还是令她有些惶恐的。
“是我请假请太多了吗?”毕然连忙解释,“我都是协调好工作之后才请的假,没敢耽误工作。”
董事长又喝了口茶,爽朗地笑了几声,“丫头啊,别紧张。咱们啊,就随便聊聊。”
毕然僵硬地笑了笑。
他说不紧张就不紧张了吗?
随便聊?他敢随便问,她敢随便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