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能卖这个价吗?”
很明显,许闻不太想回答他的问题。对毕然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男性,他都用不着保持绅士风度。
只有敌意。
许闻认死理,他守护毕然二十余年,毕然就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薛榅也没想听他回答,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棕色螺纹茄克外套,漫不经心地道:“因为是我买的。”
许闻握了握拳,男性骄傲正在一点一点溃败,“不可能。”
“回去看看购房合同,乙方是不是姓蒋?那是我母亲。”
许闻傻眼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是非要以拳头服人,还可以以财力、以地位、以权势
薛榅又轻飘飘地补了句:“278万,小钱。”
许闻的防线彻底被攻破。
薛榅看着呆愣住的许闻摇了摇头,这情敌也太没有挑战了。
薛榅搞定许闻后,心情还不错。
他一回去,就看到毕然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写论文,老实又乖巧。
看上去就像犯了错怕被家长惩罚的小孩一样。
薛榅在她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落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摆着张臭脸,沉声同她秋后算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