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也没好意思把汤圆送到他们床边,只是摆在了餐桌上。
太早了,她想他们还要睡觉,也不便打扰,便匆匆告辞。
只是经过靠门的那间卧室时,她被倚在门框处的男人揽住腰,大手一扯一勾,扯进房间,抵在墙上。
她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欺身上前,柔软而冰凉的唇覆了上来,轻吻、啃噬,贪婪而醉生梦死。
可能是大清早就干这种事情太过于刺|激,毕然心痒痒的,身子麻麻的。
如低频脉冲电流一击而过。
早晨,做这种事情好像还挺愉悦的。
毕然红着脸问:“你怎么在这儿?”
薛榅双手撑在墙壁上,把她圈在怀中,笑道:“蒋阿姨可怜我,大年三十被女朋友赶出家门,好心收留了我一晚。”
女朋友无情,妈有情。
“那你刚刚干嘛亲我?”有本事别亲!
“昨晚不是告诉过你了”,薛榅把她的碎发别至耳后,深情覆在她耳边低喃,“今天早上,我会向你索要我的新年礼物。”
“你的新年礼物只要一个吻吗?”
这么好打发吗?
想到元旦那晚她的主动,她的美好,薛榅笑道:“我很乐意再过一次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