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
谢淼没帮上忙,毕然就走了。她从谢淼身旁经过,不曾多看一眼。
谢淼便又开始跟许闻套近乎,“这位先生,你和刚刚那位女士是什么关系啊?她刚才跟你都说些什么啊?”说到这里,谢淼特欠扁地问了一句,“她怎么还打你呢?”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
许闻摸了摸被打的半边脸,“服务员,买单。”
也不曾理会谢淼一句。
谢淼坐在他俩那桌,对着视频道:“好了,大姨。表嫂走了,我也要收工了,我晚上约了朋友打牌呢。”
“淼淼啊,再帮大姨做件事。”
毕然没问许闻借到钱,还得再想办法借钱。
她回家后简单的给母亲做好了晚饭,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她没吃饭、也没喝水。
这一天,她过得很难。
她这一生过得都很难。
好像走投无路了。
母亲回来,摸黑进来她的房间。毕然侧着身子装睡。她不敢面对母亲,怕一回头,眼泪会决堤。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母亲她的病情。
手麻其实不是颈椎压迫神经,而是脑肿瘤压迫神经。
摔了几次跤,不是地上滑,而是脑肿瘤压迫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