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然:“学校没有心,学校卸磨杀驴,把我们大四毕业生都给赶出来了。”
“那你去哪?”
毕然科科地笑出了声,一双桃花眼灵动又俏皮,“我要去开房。”
薛榅点了点头,只好先这样了。
两个人骑着电动车穿过人行桥,沿着江边找酒店,江风凛冽,气温比别处还要低上好几度。
毕然没觉得冷,因为她除了自己的羽绒服以外还穿了薛榅的大衣。
薛榅就穿得单薄得多,仅一件圆领黑色毛衣。
江风呼啸,毕然脑子清醒了不少,她突然良心发现地问他,“你冷吗?”
薛榅淡淡道:“不冷。”
毕然又道:“你要是冷的话,我就抱抱你。”
薛榅:“我冷。”
毕然“科科”笑出声来,细白的双手从他坚韧的腰际向前滑过,紧紧扣在他的小腹处。她今天占了他三次便宜了,先是手、再是胸肌、还有腹肌。
喝酒真好,喝酒真快乐!
下了桥,前方有两个交警划着小旗,吹起了口哨。
毕然趴在他背上给他打气,“别怕,电动车不查酒驾。”
但薛榅还是在交警面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