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不生产避孕药。”
毕然的脸仿佛被炙烤过,她吐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道:“你好,我不要三九避孕药,也不要三九避|孕套,我要三九感冒灵。”
“嗐,你早说啊。我还以为”店员努了努嘴,示意她看门外,薛榅正在一旁接电话,“是吧?这样的绝色当前,换谁谁能把持得住啊?”
“药药药,我的药。”毕然结巴了,她已经在心里拉黑了这家药店。
她从药店出来的时候,手上什么也没有拿,唯有脸红得像刚烙的铁。
“你脸怎么这么红?”薛榅挂了电话,蹙眉道:“我感冒传染给你了?”
“不是。”
她好像有些兴致缺缺。
一直走到车旁,毕然才闷闷道:“倒也没必要把车停这么远。”
薛榅启动车子,还是有些担心她,“怎么了?不舒服?”
毕然摇了摇头,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体药盒,从车窗里丢给他。
然后,她低着头,匆匆忙忙往回走。
神神秘秘又鬼鬼祟祟。
他还以为是什么呢?
一盒感冒药。
薛榅失笑,小小感冒,收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