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吃坚果。”
“我吃。”
“你饭没吃饱?”
“嗯。”
毕然放下抱枕,偏头看他,“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再添一碗饭?你说你拘谨啥呢?我又不是外人,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啊!别的不敢说,白米饭咱还是供应得起的。”
薛榅:
“我想吃开心果。”
“那你吃。”毕然把开心果的罐子递给他。
他没接,只是淡淡道:“你剥。”
“我剥?”毕然嘲讽道:“我给你做饭,我给你洗碗,我还要给你剥开心果?”
瞧把他给惯的。
薛榅抬了抬下巴,摆放在沙发南侧的家用颈椎治疗仪十分醒目。
“我剥。”
毕然剥了一个开心果的果仁,酸里酸气儿地道:“你不会还想要我喂你吧?”
薛榅偏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可以。”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毕然一时慌张。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把剥好的开心果拍在他手心里,不自在道:“你做梦。”
薛榅淡笑不语,尝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