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然迟钝的点了点头。走出百米,她又丢下王若瑶折返回来,直白而真诚地问孩子的父母,“可以扫码支付吗?”
夫妻二人向她连磕了几个头,“谢谢好心人。”
然后亮出了二维码,毕然边扫边道:“刚好这两天赚了点钱,都给你女儿吧。”
夫妻俩本以为一个学生,虽然容易心软,但钱也不会多,没想到微信到账1200元。
毕然说:“这笔是替别人给的。”
随后,她又扫码转了500,“我少点,希望你们的女儿健康快乐,你们一家人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平平淡淡的祝福,却是她内心最渴望的情感,她得不到的,希望这个孩子能一直拥有。
孩子妈妈开始抹眼泪,哽咽道:“谢谢谢谢你。”
也许是性格朴实,也许是激动到语无伦次。毕然不忍见这些,她赶上王若瑶。“走吧。”
彼时,薛榅和经管系院长边聊边去一食堂的教职工食堂用餐,途经此处,他停下脚步,将一切都看了在眼里。
院长说:“现在的学生还是没怎么吃过苦,甄别是非的能力太差了。”
薛榅抬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同人结了伴,却不过形单影只。
就像那日晨曦残破,她从玜廷蔓离去,最后一眼的倔强,叫人动了那恻隐之心。
有人说:“那个同学好傻啊,意思一下就行了,捐这么多?”
王若瑶也问,“不怕他们是骗子吗?”
毕然:“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