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然美滋滋,“我请了一天假啊。” “你下午没课。” “” “不去上班也行。”薛榅点了点头,手里把玩着车钥匙。 秋风吹起他风衣的下摆,午后的阳光略显暧昧,他比印象中通情达理。 “算旷工。” 毕然收回通情达理的评价,替自己辩解,“我写了假条的。” “我批了?” 就这样,毕然一周一天的事假,变成了一周半天。 以后,都这样。 这是毕然第一次坐薛榅的车,但她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有情绪?”薛榅放了首舒缓的音乐,英文的。 逼格太高,她听不懂。 “没有。” 她认输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