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毕然摇头。
薛榅皱眉点头,“继续。”
“我要爆光你的恶行,偷我钥匙,构陷我。”
“注意你的用词。”
“你别说钥匙不是你拔的?”
“不是。”
呵,男人。
毕然正准备开怼,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她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扁扁嘴对薛榅道:“我说完了。”
薛榅指了指门,“说完还不走?等我请你吃饭?”
毕然想了想,适当补充:“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今天我走出这道门,若是哪天你挑我刺儿,炒我鱿鱼。我就举报你,在厂区拉横幅、向媒体哭诉,以及网络暴力你!”
“咱俩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毕然走后,薛榅起身将门反锁好,然后默默将薄毯盖好。
没必要被一个神智不清的实习生的胡言乱语左右了心情。
阖眼浅眠。
毕然冲薛榅撒完气,心情好多了,接电话都神清气爽了,“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