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以后中途离开档案室的时候,也要记得锁门。”
“你怎么知道我中途离开了档案室?”
余曼一边往办公室后排走去,一边道:“我不知道,这是薛总特意交代的。”
妈的!
她低声下气地问他,有没有拔钥匙?他说没有。
转眼就疯狂打脸。
不仅钥匙在他手里,还间接透露毕然借扫把的那一丢丢的功夫,他就在现场。
脸呢?他脸呢?
毕然用力地扫了两下地,心里气不过,愤愤的把扫把扔在地上,然后气冲冲的往外面走。
余曼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不能自拔,她还以为毕然已经收拾好,先下班了。
10月下旬,天黑得早。
活动室和办公室之前的过道里的灯采用声控装置,毕然每走一步,灯便亮一盏,像演恐怖片似的。
市场总监办公室里有微弱的灯光,证明他还没走。
事实上,薛榅接连应酬了好几天,身体有些疲乏。
他仍靠着人体工学座椅小憩。
门忽然被人推开,开门的动静说明来人带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