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我昨日听说了,就想来,但这些日被盯得紧。”言及次,陈霂表情有些阴沉。
元南聿道:“不敢劳烦圣驾。”
“你每次总要这般装腔作势一番?”陈霂嘲弄一笑。
“对,在你没惹恼我之前。”元南聿斜了陈霂一眼,“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陈霂摸了摸元南聿的脸:“那日我喝多了,但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他顿了顿,邪笑道,“就连你在我掌心xie出来时的感觉,我都记得。”
元南聿别开了脸,也回避了陈霂的眼睛。
陈霂却板过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冲着自己:“生病了还这么倔,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
元南聿直视着陈霂:“你这几日为何没来,你我心知肚明,朝野上下都在盯着你,你虽是皇帝,却也不能一手遮天,没有人愿意我留在这里,包括我自己,你何苦呢。”
“就算全天下人都不允,我却仍可以做。”陈霂勾唇笑道,“这才叫皇帝。”
元南聿嘲弄一笑:“你不必虚张声势,你新帝践祚,束手缚脚,否则,也不用穿着阉人的衣服半夜偷偷摸摸的来这里了。”
陈霂脸色一变:“你倒也学得伶牙俐齿了。”
“我”元南聿话刚起头,就被一阵干咳打断了。
陈霂见状,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他大口喝下,才稍微缓和喉咙里那火烧火燎的刺痛。
“看吧,敢对真龙天子出言不逊,必遭天谴。”陈霂讥讽道。
元南聿瞪着陈霂,哑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陈霂沉默了。
“你不可能一直将我困在这里,你要如何向朝臣交代?向镇北王交代?”
陈霂还是不说话,只是瞪着元南聿。
“放我走吧。”元南聿加重了语气,逼视着陈霂。
“若不呢。”陈霂淡淡说道。
“你能把我困在京师一辈子吗?嗯?你究竟想拖到什么时候?你得到皇位了,你已经赢了,燕思空”
“这与燕思空无关!”陈霂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