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一个人去点歌,厉司丞坐在沙发最里边,挑眉笑着的模样像是一个妖孽。
毕竟他在初迢面前没个正行,好歹也是有着一张霸道总裁的脸啊。
帝崇缩在叶秩旁边,弱小可怜又无助。
看着叶秩无所畏惧的吆喝着初迢换歌,整个人都对他很佩服。
厉司丞微笑着看向帝崇“你和白意从小就认识?”
帝崇哆哆嗦嗦的“也……也不算是吧。”
他只是怕初迢,对于厉司丞是不怂的。
可知道了厉司丞娶了初迢以后,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更为可怕。
能够娶了初迢的,那能是一般人吗?
厉司丞微微眯眼,帝崇赶紧说道“就才认识没几年。”
他这句话说的挺小声,厉司丞便想到了白意是最近这几年出的问题。
只是自从他回来白意就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异世界的事情,不敢正面对上。
他就想弄明白一件事。
白意到底是被他们弄死的还是自己出了事。
有别人冒充白意,又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他心情能好的起来才怪。
此刻看向帝崇的眼神也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