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将手掌心搭在厉司丞手腕上,握紧了他的手腕,主要是将红绳的痕迹该遮掩掉。
“你抓了灵拂。”
他语气冷冷淡淡的,听不出特别的意味,可又有种让人抬不起头来的压力在。
这种压力不是他特意释放,而是由于他的身份。
初迢倒是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觉得抓这个词,你用的不是太合适,是你的女仆自己来我们地球找事惹麻烦,我只是将她制服了而已。”
女仆这个词让灵拂脸色变了一下。
仿佛有些憋屈。
她虽然称呼面前这男人为主人,但也不代表她是女仆。
只是初迢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她,那可不是女仆?
男人的眸光在初迢脸上转了一圈,倒是比帝猎沧更识趣“你想要什么?”
帝猎沧身体抖了抖。
禁区之主都不为难她?
他们脾气都这么好的?
初迢啧了一声“我觉得要找个字也用的不太行,我们就是来拿赔偿的,这是合理合法。”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海上城市,语气仍旧极淡“禁制是你解开的?”
初迢睁眼说瞎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