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仅仅是头疼,这得是疼出毛病了。
“睡你的床你要说我,我要回去你阴阳怪气,你们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厉司丞“……”
他怎么回事,怎么就被这女人带进沟里了?
最后初迢还是睡了外面的病床,当然医院给换了干净的被子。
晚上厉司丞就睡在里面。
两个人难得度过了一个平和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初迢先行起床。
医院里面随时备用洗漱品,某种程度上堪比酒店了。
她刷完牙洗完脸厉司丞都没起来,今天自己又和小钟有约,她偷偷摸摸打开门看了厉司丞一眼。
她轻轻叫了一声“亲爱的,我今天有事先走了啊,你有事打我电话。”
厉司丞没应声。
隔了一会儿,初迢有些担心“亲爱的,你死(shi)了吗?”
厉司丞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她。
初迢清了清嗓子,拉开门默默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