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丞抬着下巴忽然问了问那边“那些人是谁?”
“谁?”
叶秩被他这个未婚妻的表演给吓到了,顺着他的方向往那一看,皱了下眉头,就是一群普通青年在喝酒而已。
不过他还是派了一个小弟下去打听。
而初迢就沉着脸,也不说话了。
厉司丞故意逗她,瘫在沙发上,侧眸看向初迢,声线懒洋洋的“你不是来叫我回去吗?”
初迢撇他一眼,忽然冷笑一声“不,亲爱的,我不着急,你既然想喝,你喝就是了。”
喝死了我早点拿钱走人。
厉司丞“……”
这会儿遗产都不想了是吧?
他沉着脸,初迢觉得这人有毛病,现在让他喝酒他又不高兴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
厉司丞将眼神移到了酒瓶子上,克制了三秒钟才忍住了将那酒瓶子一把砸碎的冲动。
他需要缓解一下这女人给他带来的精神暴击。
小弟很快打听上来,还一脸稀奇“那边有个年轻人,据说外号酒神,卧槽喝了尼玛两箱啤酒了脸都没红一下,还有几十杯调制的酒,这不醉就算了,他肾都这么好的吗?”
叶秩也被勾起了兴趣“这么叼?带上来试试,我们再开箱零度,他要能喝了不醉,给他一百万,问他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