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一年。
实际上这报酬略低,而且也不符合初迢的要求付款方式,她比较喜欢押半年付一年那种。
好在有别人也要求初迢接近厉司丞,而且这次报酬足够,还有额外回报。
事情成功,等到厉司丞自然挂掉,百分之五十几率还有遗产能够继承。
初迢很是心动。
毕竟她十分缺钱。
也不是来暗杀厉司丞,只要等他挂掉而已。
想到这,她朝着已经进入病房的厉司丞走过去,一开口,便是一种期期艾艾的调:“司丞~~……”
听起来委实可怜。
厉司丞转过头来,有些沉默的看着她。
哎,这种事答应一次就绝对不能有第二次,太丢我的名声了。
进来之前他家管家怎么交代来着?我是干什么的?哦……我是……啧,想不起来了。
厉司丞听不下去了,对于能够听见初迢心声这种事,除了最开始的一丁点儿震撼,现在只觉得头疼。
不过,好歹可以从她心里面听到自己家人的目的。
他眼神泛着冷,躺回病床上,修长的身躯伸展开,一只手垫在自己后脑勺下,懒散道:“给我倒杯水。”
初迢有些不适应,一时之间就没给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