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苏暮想到上次硫酸那事,他的手有灼伤,当时他忍着,面上都看不出什么疼意,她还觉得他的忍耐力真好。
现在想想其实也不是天生忍耐力强,是过去经历过更疼的事,所以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
“医生这个职业真的很辛苦,也很伟大。”苏暮感叹。
谢父笑:“有哪个职业是不辛苦的呢,谁都辛苦,也是为了日子过得好,你看你谢爷爷以前那个年代更辛苦,大家都是慢慢过来的。”
谢家一家子观念都很开明,这也是苏暮她爸妈喜欢和他家来往打交道的原因,苏暮很喜欢谢家的叔叔阿姨,不为别的,人好。
和谢父他聊了会,苏暮暂时先告别了,说着有事,离开了院子。
她大致问了谢朝言现在的位置,就在附近的医疗点。
不远,走过去大概十几分钟。
苏暮不太熟悉这附近,本来还想再问问,找到一处社区的家属大院,刚进去就看到前边几处蓝色的棚子,下边是穿着白大衣在忙碌的护士。
她脚步停住,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边上和一位老奶奶说话的谢朝言。
他说着什么一边拿笔和本子在上边记录,老年人说话慢,他就低着头细致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会对老人家笑笑。
一身白大衣,瞧着要干净清明不少。
苏暮注意到他写字时的样子,手背上还有点暗红的一片,被袖口遮住了些,他本来手挺好看的,因为那一处伤,暗淡了不少。
他处理事情,她就在旁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她。
就这么一会儿,谢朝言看到了她,有些意外,依然是和老人家说着话,但时不时会往她这边注意一眼。
苏暮坐了会,他那边处理完事情立马放下东西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来的?”谢朝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