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就站外头看着谢朝言把人抱沙发上,他带过来的女生扶苏暮去换衣服。
男人就回避。
他这才看清楚苏暮这会儿的样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能喝成这样,眼睛也是红的,像哭过。
这事不简单。
谢朝言到外边点了根烟,指间夹着,望着远边视线散漫,身上大衣早脱了放到里边,毛衣还有点脏,估计是女孩吐的。
他有洁癖,通常要拿手术刀的医生多少都会有点小洁癖。
这会儿倒是不着急处理。
跟平常的谢朝言比起来具有明显反差。
陈墨走过去,问:“怎么了?有心事呢。”
谢朝言说:“没有。”
他轻嗤:“还否认呢。”
他就没见过谢朝言对谁这样过,更别提现在这样的场景和之前一次有多像。
之前也是苏暮在里边,他在外面,一个人抽烟,
大家都是男人,都懂。
“那她怎么了?咱平常喝成这样也没发过酒疯啊。”
陈墨问:“你不会对她动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