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这样,”晁鸣耸肩,“我告诉他只有一条规矩,就是别逃。他太不听话。”
“你这是囚禁。”
“这不是,”晁鸣坐到床沿,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他喜欢我。”
卢宋一时间失语,不知道该说晁鸣什么好,“先带他把下面清洗干净,我再来上药。”
晁鸣没动。
“不是,”卢宋提高声音,“您难道要我去给他洗吗?”
晁鸣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把青年脖子上的银链打开了,“我抱他去洗,你去楼下储藏室拿药箱。”
卢宋轻车熟路找到药箱,自从晁挥让他照顾晁鸣开始,晁鸣大大小小的伤和病都是他给治的。拎药箱坐到卧室里的沙发上等,卢宋总忍不住把目光递向浴室,水声和着刚才留在记忆里青年的颈和后背,流到他心里。
在他还在发怔的时候浴室门开,晁鸣从里面出来,怀里抱着赤身裸体的青年。晁鸣把睡袍脱了,只穿着一条平角裤,青年的身体恰好装在他的手臂里。卢宋看晁鸣的眼睛,里面有道貌岸然和粗鲁,可就在他熟练地蹭掉青年鼻尖的水珠时,那样不可理喻的恶就转换成沉醉和怜惜。
青年的整个头都埋在晁鸣的肩窝里,颤动头发密密丛丛,他长在他身上,他依偎他,他被决定。不像是被刚刚和他做过爱的人抱着,他倒像一只秋日里迷失的幼羊,被一头发情期的狼叼走。
不仅要被肏,还要被吃掉。
真是可恶的死小孩,卢宋暗骂晁鸣。
“让他趴在那儿。”卢宋说。
晁鸣把青年放在床上,冲卢宋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卢宋把准备好的酒精棉和小灯带过去,他看着那个被掐得通红的屁股,左右不知道如何下手。
“外面没事,里面,”卢宋注意到晁鸣的手在摸那青年的脚腕,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里面可能有撕裂擦伤。”
“最好涂点药就行。”晁鸣说这话的时候蛮不屑的,眼角是压不住的傲慢和轻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