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吃那个?”褚怿笑问,难不成是这两日酸过头了?
容央眸光微黯,把他一只大手拉至自己小腹上盖住:“我癸水来了。”
语气有几分失落、惭愧,以及小小的试探。
来癸水,就意味着这次又没有怀孕,同房以来的第二次癸水了。
褚怿只是笑笑,垂眸,给她按摩着:“这次还疼吗?”
容央:“不怎么疼了。”
褚怿点头:“奶奶那边,明日去也可以,一会儿就休息吧。”
容央仍直直地盯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你……”
褚怿显然知道她的小心思:“急什么?”
然后唇一扬:“不是说怀上后,就碰不得了?”
碰不得了……
容央:“……”
行吧,跟他心焦的根本不是一件事嘛。
容央推他:“走了。”
褚怿笑,把她脑袋揉了一把,去前,又吩咐屋外的丫鬟把姜茶备上,回头看容央时,想起什么,把唇上的唇脂抹干净,这方阔步去了。
容央躺在帐中,回味他最后抹嘴的动作,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