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心控得很稳,平衡力掌握精妙,那是小时候玩攀岩留下的经验,如果不是马路边突然蹿出的醉汉,她几乎能过目不忘,完美复刻下林清执曾经的动作。醉汉摇晃着朝台阶上走,赵云今为了闪避他,重心骤然失控,身体歪斜着朝一边倒去。
可没有预想中的摔到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手臂被人紧紧拽住,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滑板远远飞出去,醉汉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仰头灌了口酒继续走自己的路。
赵云今比江易矮大半个头,额头正好贴在他肩膀。
她还算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用种温柔到甜腻的语气说:“谢谢你。”
怀里是温软的身躯,瞬间让江易想起早前被她屁股压住的触感,绵绵又富有弹性,像极了小时候吃过的弹牙的玉米软糖。他用上全部的自制,才迫使自己松开手,赵云今眼睛弯成一道清亮的月牙,真诚十足望向他。
“真的记不起来?”江易没头没脑问了一句话。
赵云今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江易没有再问,走过去捡起林清执的滑板。
滑板刚才摔飞出去十几米,江易捡回来时轱辘摔掉一只,板面上裂开一道长痕。
赵云今愣了:“……质量有点差啊。”
她咬着嘴唇,鬼灵鬼灵的眸子望向江易:“阿易,商量个事怎么样?”
江易不知怎的,在这一刻跟出奇地跟她心意相通,直接回绝:“不可能。”
清晨。
林清执值了整晚夜班后终于吃到了警局外只有清晨才摆出来的豆花饭,他续了碗豆浆,神清气爽边喝边看早间新闻。对面凳子上坐了一个人,他抬头看见是江易,笑了笑:“不用上学的人也起这么早吗?”
江易神色严肃问道:“我还欠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