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璋摇头,她拿来浴巾盖在他身上,抱他上了轮椅。
霍璋每晚都要做腰部下的按摩,一方面是有助于活血防止肌肉坏死,一方面还抱着一线希望利于康复。
赵云今跟霍璋的护工学了手法,在房间的床上帮他按摩。
她将霍璋翻过来,他没穿衣服,刚泡过澡的身体细腻,那根东西软趴趴垂着,哪怕赵云今用了再大的力,他也无知无觉感不到痛。
“算了。”他说,“按了这些年也没见有用,陪我躺会吧。”
赵云今只穿一条单薄的吊带睡裙,帮霍璋盖好被子后上床躺在他身侧。
霍璋伸臂揽住她,赵云今卧在他胸口,听他砰砰的心跳声,呢喃着问:“今天怎么要我留下了?”
霍璋下身瘫痪,微微转过上身,手朝她大敞的领口伸进去。赵云今乖顺温柔,任他动作,霍璋生来理性自持,就连触碰的力度和频率都算得精准,不像情人间亲昵,倒像例行公事。
赵云今侧身吻他,霍璋体寒,唇如清晨的大理石块一样滑凉,他没有享受其中,眼眸半睁,过了会儿,他推开赵云今。
赵云今躺回床上,很体贴地说:“你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霍璋半句没提刚刚的事情,平静地告诉她,“江易现在为我做事。”
赵云今蹙眉:“总归从前是于水生的人,你放心吗?”
“我没人可用了。”霍璋握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摩挲,“舅舅进去了,何通虽然开车不错,但性子太软当不了事,至于其他人,分不清谁是大房的眼线。江易不为于水生卖命,今晚的事就可以看出来,这点大可以放心,况且我也没打算完全信任他,他有他的用处。”
赵云今安静听他说。
“云今,你觉得江易怎么样?”
这话早前他在车上问过,现在又拿来问了一遍,赵云今不懂他的意思,问:“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