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烦,忙着呢!我不行你行啊?”双喜大晚上撬锁已经够郁闷了,工具折了更暴躁,他把断掉的铁丝卷了卷,继续捅那锁眼。
赵云今推开他,从头上取下一根细卡子,熟练地把卡子的铁丝抻长、压平,按着朝锁眼里钻:“这种老式锁也要开这么半天,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双喜:“?”
“双喜,这名字一听就喜庆,像年画里的福娃娃,看上去可爱,但是圆滚滚傻乎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双喜没懂,江易解释:“说你傻。”
赵云今抽出发卡,用牙齿咬回原本形状,别回头上:“开了。”
江易看她一眼:“挺熟练。”
赵云今:“多谢夸奖。”
双喜傻眼了:“还说我们,你才是贼吧?哪有正常人开锁开得这么熟练的?”
赵云今没搭理他。
双喜进门开灯,指着墙上挂的营业许可给赵云今看,女孩眼皮子慵懒地抬了抬,发出一个浅浅的鼻音,意思是看见了。
双喜上二楼,打开柜子掏出那瓶茅台:“阿易你看,是不是这个?”
赵云今跟在他俩后面没发现什么疑点,她手指在桌上抹了抹,像模像样地放在鼻下闻,仿佛把自己当警察了。
双喜从抽屉里扒拉出一张老相片丢给她:“自己看,上面的小孩是我,这就是我家。”
赵云今拿过来对比,确实和双喜有那么几分像,她把照片还回去:“还是小时候喜庆。”
双喜抱着茅台刚要撤,楼下铁门忽然晃荡晃荡响,他全身汗毛竖立,跑去窗边看见是武大东喝完酒回来了,正走到院里。
武大东没喝醉,见屋里亮灯,屋门也开了,知道家里进贼了,他抬头看,一下和窗后的双喜对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