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痛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按着胃部直冒冷汗,他咽下最后一口纸屑,艰难地说:“我什么都没吃……”
……
霍明芸冒着暴雨来到油灯街,将跑车停在巷口,她刚准备下车,忽然看见巷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将一个瘦小的男人丢在瓢泼的雨里,疯了一般朝他身上踢打,那人奄奄一息地抱着脑袋,倒在雨里动也不动,西装男将他拎起来,掰开他的下巴朝他喉咙里抠挖,瘦小男人忽然睁开了眼,死死咬住他的手指……
霍明芸收回要去拉车门的手,这样的夜里,这情景实在可怖。
最令她震惊的是,打人的男人她曾经在霍璋身边见过,而被打的那个她也认得,是那天晚宴一直跟在江易身边的双喜。
她关掉车灯,静静地坐在车里。
……
在巷子的另一道出口外,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停靠在路边。
几个撑着伞的男人跑来敲门,车窗摇下,里面露出金富源苍白枯瘦的脸。
男人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他凑近,在金富源耳边说:“金爷,江易家里没人,我们去的时候,刚好看见霍璋的人把武双喜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