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璋从前问过,一块蛋糕要怎么分才能吃得最多,他的回答是开源节流,截断乌玉媚这一条显然没有满足他的贪婪。
霍璋想要的比那更多。
那天夜里赵云今突然上门也有了解释。
她的柔,她的热,她的吻,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对他的爱恋和情感,而是另有所图。
他嗓音嘶哑:“你用这种方式替霍璋争家产?”
赵云今从未在江易脸上见过这样澎湃的怒意,他的眼睛和神情里的每一寸都蕴着沸腾的火焰,快要将她整个吞没了。但她依旧笑容不减:“既然是霍璋的孩子,替他争家产是应该的。”
那截验孕棒在江易手里咔嚓断成两半,他走过来,一把拉住赵云今将她抵在化妆台上:“这是不是霍璋的孩子你最清楚,要是霍璋有这能力你也不会跟在他身边那么久没有孩子。赵云今我告诉你,你平日里怎么胡来我都不管,你利用我我也可以不在乎,可你利用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算什么?现在霍璋需要这个孩子来分遗产,但那之后,你觉得霍璋容得下他吗?”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霍璋容不下的人就是我了。”
“赵云今!”江易攥着她手臂的力道几乎将她骨头捏碎,“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每一个字说出口都恨不能化为利刃,将她的心肺剖出来,看看里面流淌的血是什么颜色。
赵云今回视他,眸子里情绪淡淡的,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掀起一点波澜,仿佛这世上没有东西能让她在意和留恋,江易恨极了这样的赵云今,单薄得像个没有灵魂与爱的傀儡娃娃,让人看不见她真实的内里,从以前到现在,都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