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

秋暖：“小视频的事……你别误会……”

凌傲：“……”

秋暖：“我真的是第一次……”

她回完这条消息，看着对话框顶部的“对方正在输入”，忐忑不安，生怕凌傲不相信。

几秒后，凌傲居然发了条语音过来。

秋暖更忐忑了。

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语音啊？

该不会是嫌麻烦，不想跟她浪费时间了吧？

或者是长篇大论的批评教育？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把手机凑到耳边，小心翼翼地点了下那条语音消息。

电话里，凌傲低沉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波，刺激得她半边耳朵发烫。

“所以，你学会了吗？”

语速不快，沙沙哑哑，暧暧昧昧，似乎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

秋暖大脑瞬间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