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管老子闲事。”

凌傲甩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林壹撇撇嘴，气得咕咚咕咚一口气灌掉秋暖给他倒的水，想了想，又把凌傲的那杯也给喝掉。

然后还给凌傲一个挑衅的眼神。

凌傲没工夫搭理他，注意力都在秋暖身上。

因为对面沙发上的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已经水雾弥漫，似乎只要轻轻一眨眼，泪水便会滑落。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寸寸地抽痛，但是暂时他还没有勇气接受她，更怕坦然面对她。

他怕她会失望，会害怕。

曾经，面对女孩的美好，即便他年少轻狂，一无是处，他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喜欢她，接近她，追求她，因为那时的他即使一无所有，依然骄傲自信。

而现在，他似乎拥有了一切，然而面对依然完美的女孩，他却丧失了骄傲的资本。

他真的觉得，现在的自己，配不上她。

隔着层层水雾，秋暖定定的看着凌傲，他疏离又冷漠的态度，真的刺伤了她。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相信，凌傲会对她真的没了感情。

他会送她回家，送她礼物，怕她着凉，给她煮姜汤，替她解围，即便大部分时候，他都是一脸凶巴巴的表情，但是她依然能够捕捉到他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关心和柔情。

“凌傲……”她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哽咽，再次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水晶灯下，三个人似乎全部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