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诚给苏玲买的别墅虽然不甚大, 但装修得十分舒适豪华, 苏玲即使没住在家里,也会定期叫人来打扫。
自从于菁回家后,苏玲不好再住在贺家,于是搬回了别墅。
听到苏轻羽出事时,贺诚正好在她这里,于是连忙把贺久叫来, 想问问这件事有没有缓和的机会。
“机会?”贺久看了眼在沙发上垂头抹眼泪的苏玲,“想要机会是得亲自上门, 而不是打个电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贺久, 轻羽再怎么也是你弟弟,你做哥哥的不多体谅体谅他难道想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吗?”贺诚咬着牙压低声音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求我,还是为了苏轻羽求我啊?”贺久身子一歪, 手撑着下巴靠到沙发扶手上。
苏玲听到这句话, 抬起头看向贺诚, 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当然是为了轻羽。”贺诚说。
“他背着我给我的男人下药, 还想拿刀杀我, 就这样你还向着他?”贺久说,“我不高兴了,再见。”
贺诚见状马上改口:“哎哎,小久你别激动, 我主要是为了贺家的名声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那好,我请叶正青保密,不过苏轻羽怎么处理交给他。毕竟被下药的是他儿子,不是我儿子。”贺久对苏玲笑了笑,“你说是吧苏阿姨。”
苏玲猛地站起来,冲到他面前抬手要打,突然像按了暂停键般停住,一改往日的趾高气扬,柔弱地哭诉。
“小久,轻羽是我教坏的,他小时候很喜欢你,是我不许他跟你玩,你要怪就怪我好吗。就让轻羽出国,让他永远呆在国外都可以,不要交给叶正青。”
“苏阿姨,你说的话差点让我感动了。”贺久说,“不过我相信鳄鱼就是鳄鱼,它的眼泪永远不会变成珍珠。”
苏玲闻言脸色卡白,结结巴巴地说:“我说的是真话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贺久摇头:“叶先生不许他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