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珖深深地看了面前的小疯子一眼,若有所思,没有追究。
利丰和利行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家主的房内是埋了机关的,随意闯入的人基本能立刻毙命。
这小疯子竟然这么敢,还这么会。
必然是家主对她毫无保留,连这些都告诉她了。
一想到未来的主母可能是个疯癫癫的妇人,两人便觉一言难尽。
这夜,景珖拉着她的手,为她演示如何发动房中的机关。
眼看着机关发动,事先放置的稻草人身首异处,疯癫的少女小嘴大张,吓了一跳。
景珖哼笑一声,按着她的后颈逼视:“知道怕了?还敢不敢乱动?”
要她反应纯属想多了,景珖兀自告诫一番,把机关复位,让人来收拾。
因为这件事,景珖留在房里时,对她的观察又细致了一分。
这时候,他终于发现一些自己以前不曾留意的细节。
她看似疯癫无心智,但其实聪明的很,尤其会察言观色。
他精神正好时,她从不会打扰他忙正事,要么去床上躺着,要么在旁边窝着。
待他眼睛稍涩时,那颗小脑袋便会不动声色凑过来,往他手上蹭。
这时,他会顺势放下手中的事暂时歇息,揉她捏她,看她如猫儿般乖觉,心中愉悦。
若事情着急,他不打算休息,便会皱着眉头继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