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是……
“景珖?”
秦晁的笑渐渐没了温度,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明黛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这两件事,做的太有针对性。
秦晁获罪入狱,或是她对他没了信任,都能直接拆散他二人。
当日,强要她登台献艺的就是景珖。
但其实,在那种情形下,即便他是贵客,说出那种话也是不合时宜,甚至出格的。
他与秦晁应当没有旧仇,为了齐家对付他更没有道理。
明黛顺着秦晁给的思路想了一会儿,抬头就见他眼神阴森,似笑非笑。
她已领教太多次,心里一咯噔:“你又要犯病是不是?”
秦晁与她对视片刻,倏地笑起来,神色中阴霾尽扫。
他也不说话,起身为她找来白袜,亲手穿上。
穿好了,他把她抱在怀里,脸上的嬉笑褪去,只剩认真。
“今时今日,比我富有,比我有权势的男人比比皆是。”
“可你说过,我不比任何一个人差,我只差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