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无理的要求。
然而,即便景珖的模样瞧着可怕,他还是得实话实说
“即便很大的可能变得更严重,但依然有痊愈的可能。两种都可能发生。”
“至于变成哪种,外人无法控制,能控制的,只有她自己。”
只有她自己……
景珖搭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久久没有说话……
与此同时,扬水畔东南角的宴席刚刚过半。
席面是男女分开的。
解桐在看到香怜夫人搭讪明黛后,一直很警觉,入席也是拉着她一起。
席间,不少人都在打量明黛。
她一直没有摘掉脸上的面纱,吃东西斯文秀气,酒席吃完,面纱上不沾一滴油星。
“好好地,怎么戴着面纱啊,别是见不得人吧?”
“就这么瞧着,隐约像个美人,可真的美若天仙,哪有不露真容的道理?”
香怜夫人是齐洪海在陵州新收的妾侍,正是得宠的时候,又逢齐夫人近来身体抱恙,所以齐洪海才带了她来。
此刻,她听着旁人的议论,一双眼珠时不时扫向明黛。
解桐留意一阵,恼火的同明黛低语:“这个女人总是在看你,眼神真叫人不舒服。”
明黛却丝毫不受这些目光言语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