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怀疑了,这个新妇这么厉害,那秦晁一定还有准备……
完了……
明黛看着面前的秦家人,忽然失了和他们继续玩游戏的耐性。
她将手中供词转过来,对着他们。
“日前,秦家家败,二房伯母见势不对,带着长女逃离秦家。”
“因她们狠心盗走了伯父好不容易筹来的钱,伯父一时大怒,不顾亲人关系,竟将她们送进大狱。”
“侄媳刚刚入门,也一心想拜会二伯母,遂前去探望。”
“没想,二伯母对大伯的绝情之举万般痛恨,竟抖出了大伯于多年前设计杀害手足,谋夺家产的事。”
秦鼎通飞快摇头,已不是大吼,而是喃喃辩解:“不……不是!不可能!她胡说八道!”
明黛笑一下:“二伯父为人质朴踏实,只求一个栖身之所,所以从未参与家产争斗。”
“但他大概也知,想把这福享稳了,手里一定得抓点什么。”
“所以,大伯一心对付公爹时,却不知二伯也在盯着你。”
“都是吃一家饭长大的兄弟,哪有谁比谁差的?”
“你是如何联络人手,如何做的手脚,甚至付了多少钱,辗转安排了多少道关系,他早已查明,握在手中,也将此事告诉了二伯母。”
“她胡说!”
明黛合上供词,笑了一下。
天边隐隐泛起白光,明黛看着那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