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凭己所长,换娘子所长,为我夫君讨一个说法!”
……
交代完岐水近况,又聊了陵州和齐家的动向,胡飞还是提到了秦家。
“晁哥,我悄悄打听了,秦鼎通现在还没死心,一心想筹钱去通融。”
秦晁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拇指指腹一下下轻刮锋刃。
胡飞话一出,他动作顿住。
孟洋打量秦晁一眼,轻咳道:“哥,放心吧,翻不起花样的。”
秦家凭药行起家,恰逢今年汛期异常,各地发灾,死伤无数。
秦鼎通瞄准时机,欲发死人财。
可惜他估错了形式,孤注一掷的豪赌,甚至押上秦家其他产业,一心囤货满仓。
眼下,各州府缺钱缺药,连棺材都缺,他那么大的货量过境,谁看都眼红。
恰逢秦定方和秦镇业伙同朱家抢贡品茶被流放,令秦家商誉大损,途径的州府官员名正言顺扣下这笔货。
美其名曰,详细核查,看看是否藏有赃物。
官府还不至于明抢商贾货物,但非常时刻有非常手段。
他们大概率会先挪用这笔物资,待应完急,再给填上放行。
而这时候,秦鼎通早已错失挣钱良机,账目未能周转开,等商誉受损的影响盖过灾情需求,秦家将面临能赔光底裤的损失。
这也是为什么,秦鼎通到现在还想筹钱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