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语,莫名其妙。
明黛进了房,掌灯洗漱。
刚洗完脸,秦晁去而复返,将门敲的咣咣响,便敲便说:“开门。”
深夜扰人清梦委实造孽,明黛想也没想,快步过去开了门。
门开一瞬间,秦晁的目光落在她额上。
红肿一片,点大的伤口破了皮,渗出的血已干涸。
他盯着那处伤,目光在昏暗的灯火下暗沉无光,抬手递给她一物。
明黛垂眼一看,又抬头望向秦晁。
是支药瓶。
明黛选的客栈是县城里较好的,附带服务十分丰富,譬如用于途中常见磕碰损伤的药。
当然,得用钱买。
都被看见了,明黛也懒得遮掩,大方接过,笑着打趣他:“眼神挺好。”
秦晁却没什么心情与她嬉笑。
他张口,声音又低又沉:“解桐为家宅之事,一向喜怒无常,打骂身边人是常事。你既接近她,这点磕碰,不是难猜的事,更算不得什么。”
听起来好像是为自己的所为做解释,但稍稍细品,又像个隐晦的恐吓
继续接近她,再被泄愤打骂,就不是这点小伤了。
明黛低头玩转手中的药瓶,收了玩笑,冲他浅笑:“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