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芮长怀连这都想不到，也不要在赵定理身边继续干了。

换她也行。

“是这个道理。”芮长怀点头认同，“那黎笑云跟郑学林的关系怎么样？”

林伶俐觉得，可不能再继续回答芮长怀了。

万一被他套走什么不该说的话怎么办？

林伶俐严肃下了表情，对芮长怀说道：“芮先生，这些事情，跟我们公司与长林的合作有关吗？”

“还是，他们俩的关系影响到了我们与长林的合作？”林伶俐问道，“还是，笑云有哪里做的不好？”

“没有，你别多心。”芮长怀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下即将负责我们合作的人罢了。”

芮长怀想了想，决定给林伶俐透露出点儿什么来。

“我们总裁是很看重合作方的人品的，哪怕对方并不是公司负责人，只是公司内的一个员工，但对于人品，我们总裁还是很看重。”

“我想你也知道，之前我们两家的合作是郑学林来负责的。只是郑学林这人……”芮长怀故意吊胃口的说，“在人品方面有些问题，所以之前的合作才突然被叫停。”

“我们总裁就是怕郑学林有问题，以至于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中，又被郑学林中间搅和出点儿别的事情。但是你们锐势又很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总裁也不打算因为一个员工的问题，就直接否定了你们整个公司。”

“所以，就打算换个人来负责我们两家的合作。我这次来，就是想让唐经理来推荐一下人选。毕竟她是你们的直属上司，哪个员工有什么问题，她是最了解的。最终她推荐了黎笑云，说是她很符合我们所提出的人选条件。”

“但是呢？我又担心因为唐经理是上司，对员工的了解角度，可能跟你们同事之间是不太一样的，所以我就想再跟你了解一下。”芮长怀说道。

芮长怀解释的又诚恳又详细，还让林伶俐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