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后还想着有合作的机会，真要惹怒了卢副总，以后连一点儿合作的机会都没有，更不划算。”芮长怀说道。

“所以，即使卢副总做的事儿不地道，但也没有人敢拿她怎么样，更不敢捅出来。”芮长怀说道。

“至于有一些身体那方面交易的公司，倒也真没查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来。”芮长怀说道。

卢副总在这方面，也还是挺聪明的。

毕竟能做到长林的副总了，这么多年都还没翻车，确实是自己有一套的。

“呵！”赵定理冷笑，“所以，真要找她的话，她是不是还能借口说是自己的私生活，并不影响工作？收礼的事儿，你信不信，她会说只是朋友间的私下来往。”

芮长怀想也不想的就点头：“信，我信！”

赵定理说的，怎么可能不信。

赵定理就还从来没有说错过。

“那现在怎么办？”芮长怀问。

“锐势有问题吗？”赵定理又问。

“锐势是没问题的。”芮长怀说道，“而且我看过这次竞争的几家公司，就算没有郑学林跟卢副总这事儿，锐势也是有很大的竞争力。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锐势。”

赵定理点点头。

不愧是黎笑云工作的公司。

黎笑云的眼光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