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慕容珩面上一怔,头一次怀疑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刚刚喊我什么?”
床里侧的某人:“……”她现在彻底清醒了,请问还能收回刚刚那两个字吗?
“你刚刚喊我什么?”慕容珩可不是什么能随便糊弄的人,见她不语又再次问道。
沈如意轻咽了下口水,脑子急速运转着,忽然灵光一闪,开口:“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殿下,你觉得这话说得可对?”
慕容珩眼里的怔愣消失,嘴唇下意识紧抿着,沉声道:“你都做的什么梦?”
沈如意自知刚刚那话牵强也不敢再反驳些什么,只尬笑着回道:“扰了殿下休息是我不对,我尽量以后不做梦了!”
慕容珩可谓笑笑不出,气又谈不上,松开压着沈如意的手后便直接躺回到远处,不再多言。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沈如意悄摸摸地将衾被拉回,被某人紧握过的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余温,让她不得不双手交握尽量让那种奇怪的触感消失。
都怪白日里慕容珩自己,说那么多次“夫人”做什么!
沈如意猛地闭上眼,试图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
翌日一早。
“皇子妃,殿下说今日早午膳都不回来了,让您不用等他。”文心进来换茶点时顺便说道。
沈如意斜撑着脑袋靠在桌边,轻嗯一声就没了动静。
一旁文心一愣,转头看向流香,用口型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