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奴婢明白了。”
小丫头一如既往的乖巧,沈如意轻轻笑了下,拉过她的手:“行啦,坐下来继续喝绿豆汤,喝完,他们也该回来了。”
……
宴会进行得出乎意外的顺利,慕容姝几次想要“关心”皇后身体都被各种意外打断。而慕容玦本就同皇后关系一般,更不敢轻易开口引来皇帝注意。
此外,又因为这是给皇后设的宴,慕容连堂难得给她排面上演了一出帝后同席。也正是因此,荣贵妃也没有了近距离接触皇后的机会。
至于慕容连堂,他虽说离得最近,但这人心思完全不在“皇后”身上,偶尔交谈几句也压根没怎么将眼神落在“皇后”那儿。
慕容瑜头一次体会到自己母后的难堪,向众人提出先行离席时的表情都不用伪装便已经十分苍白难看。
慕容珩将这些消息说与沈如意听后,她意有所指地感叹:“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如今慕容玦已没有任何退路,他只能当做皇后真的已经醒来。”
沈如意盘腿坐于榻上,双手撑着两颊抵在桌面,水红色的长袖铺满半张案桌。听完慕容珩的话后,她点点下巴,开口时因着掌心托着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是啊,他现在估计在纠结皇后到底有没有察觉是他下的毒吧。”
慕容珩正从屏风后走出,抬眸便见她一副松快懒散的模样,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突然开口:“慕容玦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一方,明日他应该就会有所行动了。”
沈如意听到背后的动静,才发觉这人已经换好衣衫走了出来。
因着她早就立下的规矩,这长欢殿基本不会有人随意进来,而外头又有展炎暗中看守,可以说这殿内是整个皇宫中最安全的地方。也正是因此,慕容珩在此处行动较为随意。
“明日一早我须得过去皇后那儿一趟,同慕容瑜先商量商量。”
“嗯。”慕容珩穿着月白中衣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沈如意本以为他会过来坐榻和她再聊聊,回头一看立刻愣住:“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