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卷的地下赌场就被抄了。
赌资赌具俱全,证据确凿,纪恒连东西带人一起押到师父面前。
纪恒一眼都不看小卷。
小卷也不看纪恒,心想:闹成这样,总算能被赶下山,收拾包袱回家了吧?
家里有吃有玩,比这个一堆规矩又冻死人的鬼地方强多了。
然而师父没有。
师父对小卷这棵长歪了的小苗的耐心无与伦比,只笑眯眯问纪恒:“你觉得该怎么罚?”
纪恒冷冷道:“我觉得应该送她去真吾崖思过。”
小卷那时满心都在想:天寒地冻的送人去真吾崖思过,行,你够狠。
“走什么神?”
纪恒的声音把小卷拉回现实。
他趁小卷恍神时又跟过来了,搂住她的腰,把她重新压回地毯上。
小卷扬起手就打算再给他一巴掌。
纪恒醉了,反应慢多了,在小卷的指尖抽到时才握住她的手。
“轻点,”他攥着小卷的手指,“别让我又一连好几天,脸上都挂着被你打过的幌子。”
然后放开小卷的手,贴上小卷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