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内臣走近叉手道:“知枢密院事求见。”
“宣。”
知枢密院事方之彦匆匆走入,跪伏道:“陛下圣躬万福。”
“起身吧。”
方之彦起身将一封北边的密函呈上,“北边传来消息,耶律明嫡母萧太后病逝。”
“北辽的萧家”皇帝低头瞧着密函,“北辽的外戚可比咱们大宋的要得势。”
方之彦奏道:“北辽皇帝软禁萧太后引起外戚不满,耶律明有几个同胞弟弟与庶出弟弟,萧太后一死,恐怕他们要大乱了。”
“先按兵不动,静静等待吧。”皇帝将密函撕毁,“朕现在还有时间可以等。”
“陛下圣明。”
垂拱殿外,内臣与女官共同候在门口,祁六瞧见女官会时而抬头看着自己,旋即伸出手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女官朝祁六拱手,“下官只是瞧着都都知生得俊秀,遂忍不住想瞧几眼,还望都都知不要怪罪。”
“这样啊”祁六放下手,“女官人在韩相公身侧当差可还适应?”
“相公对待下属一视同仁,亦也不分男女。”
祁六眯眼笑道:“韩相公可是和官家一样是世间男子里少有的专情呢。”
女官旋即低下头,“可惜下官没有此等福分遇到这么好的良人。”
“所以这是司政治中不嫁的缘由了?”祁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