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樊楼出来,霍青还打着饱嗝,十分为难的看着两匹由禁卫牵着的骏马,“我刚吃饱这不得颠得吐出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跟个女人一样!”
“中贵人看我这长相,又不如那位祁姓中贵人与官家那般的眉清目秀,咋个就和女人扯上关系了?”
之前也没见此人这么话多与这般不识趣,日子久了本性就露出来了么,薛进拉沉下脸抓着缰绳跨上马,皱皱眉头警告道:“我且念你是个不懂礼数的乡下人,但若入了禁中你还敢如此妄言议论官家与圣人,这杀头的罪我也护不了你。”
“乖乖,说都不可以…”一听要杀头霍青便连忙闭嘴跨上另外一匹马。
骑在马上薛进又道:“在禁中见了穿公服的官人都要行礼,若见朱紫便要趋步上前不得故意躲避。”
“嗷。”
薛进侧头看了一眼他的衣裳,旋即拉起缰绳,“祁都知没给你衣裳吗?”
“给了给了,我瞧着挺贵重就没舍得穿。”
薛进抬起手,旋即哑然的拉过缰绳扭头进了一处巷子,“跟我来。”
“哎,怎么倒回去了?”霍青跟着薛进拐入巷子,见他停在一处铺子门前,便驱马上前。
铺子门前有挂有竖幡,下面还有几个小牌子,“这写的啥?”
铺子里的伙计走出笑眯眯道:“侨装多阙绝,旅服少裁缝,这是南朝时的诗句。”
店家将铺子里最大号的窄袖袍拿出,“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了。”
薛进将棉袍与革带塞到他怀里,“拿去里头换。”
“嗷。”
半刻钟后换完衣服的人从内撩起帘子走出,店家上前替其将褶皱部分理顺,霍青松了松腰带,“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