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吃醋了?”
“吃醋?”萧幼清拉着她站定,“你当我是你连小孩子的醋都吃。”
“我”
突然从旁侧传来一阵喝彩声,原是皮影戏的牛郎与织女于鹊桥相聚了。
乐器声奏想,夹杂着琵琶声与小鼓声,众人安静下来,紧接着戏台旁侧的后行有男声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男唱声过后女声相接,“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楚王拉着她坐下,又特意挪了凳子紧挨在一起,听戏看戏亦感受戏中相逢不易,聚散匆匆,楚王搭上萧幼清端放在腹前的手,“是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长久乃是未知,然妾就稀罕那相守的朝暮。”
楚王与其相视一笑紧紧握着她的手,“那咱就一辈子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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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夜深,游客散去纷纷归家,这街上的热闹也减了不少,内侍赶来马车。
车厢内的人打着哈侧躺在女子腿上。
萧幼清摸着她的脸缓缓道:“阿潜喜欢女儿,等过一阵子咱们从宗室过继一个女孩儿吧?”
楚王睁开眼,“过继?”
“太祖高皇帝也有不少手足,回头拿牒谱看一下或者你喜欢熙儿,等熙儿大一点再接入宫中。”
“三娘要是不嫌麻烦倒是可行,”楚王从她身上爬起,愧疚道:“这辈子我都注定不能给你孩子不能让你做母亲,你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