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看不出来喜怒，可是无端的却叫人颇有压力，周琦避开他的视线，估了一下时间，告诉他大约十来分钟之前。

陆离没有再说话，他走过去，站在袋子面前。

里面的衣服跟以往一样叠的整整齐齐的，对强迫症患者来说很友好，每一件衣服都洗的很干净。

他知道这些都是洛卿卿亲手洗的。

第一次拿到他衣服的时候，小姑娘还特意问了洗衣服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

他那时候不过随口一说，倒是没有料到洛卿卿竟然真的做了，还坚持了这么就。

衣服散发着芳香的味道，洛卿卿不知道用的什么味道的洗衣剂，淡雅清幽，很好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衣服上有这个味道。

他将衣服放下，张了张口，原本想问洛卿卿怎么突然过来，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话没出来就卡在了嗓子眼。

这个问题实在过于智障了。

洛卿卿跟他现在没有关系了，她做什么也没必要跟自己汇报。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愿意提前通知就通知，不愿意告诉自己也很正常。

他闭了闭眼，努力用很平静甚至近乎冷漠的声音说道：“知道了。”

周琦用二货一般的眼瞅着他，犹豫又犹豫，还是咬了咬牙：“爸爸，问个问题啊。”

“说。”

“你跟洛卿卿是不是真分了？”

陆离平静地看着他，扯了一下嘴角：“我记得我回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