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嬉看了他的手一眼:“这是做什么?”
抱画见状,偷笑一声,忙招呼屋里伺候制香的丫鬟都出屋,轻轻帮他们带上了门。
门阖上的瞬间,顾煊倾身,长臂一捞,把人搂紧怀里,按在他腿上坐着。
姜嬉哪是这样安分的人。
她原先就气得不轻,眼下也只是因为永寿宫才搭理他两句,他这样举止,叫她越发来了气性。
“起开!”她伸出手推他。
肌肉触手,带着些许弹性。
许是因为他常年习武,身上的肌肉早就锻炼成块,她这一推,竟是不偏不倚。
姜嬉还下意识摸了摸。
“摸够了没?”
耳边传来顾煊的戏谑。
姜嬉烫手似的一下子缩回来。
瞬间,耳根通红,脸像是在锅里煎了两个来回,又红又烫。
顾煊话里带着笑:“原来嬉儿好这口。”
什么叫好这口?
他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话了?